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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行24年的老交易员吐真言:靠什么躲过2018年下跌
===2018/12/25 9:41:10===
国的“蚂蚁雄兵”,等到明天大概率是会暴涨回去的。
  操作国债期货近一年时间,我平时下单一般也就几十口,几百口,很少有超过千口以上的,但这一次,我对着147.40元下了1万口的买单!同事也用交易部的头寸成交了1万口买单。
  就这样,5点钟收市了,不记得剩下多少空单还没有被消灭,价格停在147.40元,我们的情绪还没有平复,开始谈论、打听发生的事情。那时候没有互联网,也不是人人都有模拟信号的手机,信息传播很慢。我当时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待到很晚,有时候会和电脑部的同事们一起看他们做“收市”,就是清算交割,把交易所传过来的数据在本地做电脑交割清算。那时候还没有第三方托管,没有指定交易什么的。我们会先去胜利街靠南京路的一家餐馆吃饭,回来时通常在晚上8点左右,清算就能出来。但这一次,到晚上10点还是没有等到,我们觉得肯定出事了。
  第二天,说最后7分多钟的交易“不算”!如果第二天是涨停板或跌停板,没记错的话,我们的赚赔都应该在5000万元左右,而整个君安证券的注册资本也就5000万元(1992年底)。我们在一个营业部都能从事如此巨额的交易,说明当时整个体系的风险控制是多么薄弱。
  之前,从1993年底开始,股市重新步入大熊市,上证指数8个月里从超过1000点跌到325点,后来,三大救市政策让股市疯了一两个月后再次步入熊途。我们在此前后都转战国债期货市场。随着长期多头市场的形成,市场的盈亏数目越来越大。1994年9月,虽然已经做了一年股票和期货自营,但考虑入场方便,公司还是派我去上交所参加交易员也就是红马甲培训,给我们上课的有时任海通证券总裁的汤仁荣。记得周五他还在给我们上课,周一就听说海通在国债期货316品种上做空被打爆,损失几个亿,要被迫辞职。
  而在1995年5月17日国债期货市场关闭前的近一年里,我们在武汉、上海、深圳等交易场所同时从事跨市、跨期、跨品种的套利交易,也常去上海参与期现货的交割。当时,我们琢磨出来很多套利方案,都是出于探索的直觉和年轻人的勇气。对于我这类没有历经正规金融培训的菜鸟而言,现在都感叹自己当时的创造力。几年后到了商学院读MBA,学了期货、期权,才知道这叫鞍式套利、那叫蝶式套利。我们在武汉交易中心和上海做的跨市套利,业绩稳健,获利丰厚。
  “327事件”背后的故事,大家早都耳熟能详了,尤其是几位标志性人物的结局,令人唏嘘。今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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